在那天激发买家行动起来的作品的多样性并没有界限。就在巴斯奎特之前,一种装着广口玻璃瓶的悬挂的配药柜子出现在拍卖中。这件作品名为《药店》(Pharmacy),由约瑟夫·康耐尔(Joseph Cornell)在1943年设计。美国艺术家由此追随了马塞尔·杜尚(Marcel Duchamp)的脚印以及他的达达主义运动,确定的是,佳士得提到,杜尚的遗孀曾经拥有过这件《药店》。接着这样具有推动力的历史关联,买家们把这个假的配药柜子价格推动到了377万美元,并为康耐尔的作品创下了纪录。
如果康耐尔与巴斯奎特相隔极其遥远,那随后出现的草间弥生(Yayoi Kusama)的大幅绘画同样也是。从用画刷的顶尖在白色底板上点出绿色到棕色变幻的难以形容的色彩所描画的小三角形的技法,似乎在模仿一种豹子皮毛或者可能是彩色的斑点皮毛。很神奇的是拍卖行把《二号》(No.2)这张作品拍出难以置信的579万美元。这同样是这位艺术家的拍卖纪录。
还有很多的绘画都获得了高拍卖价格,而这些价格看似是合理的,因为在目录上所印刷的高估价是在最近的金融波动之前印上去的。
《火星黑与白》(Mars Black and White),由弗兰兹·克莱恩(Franz Kline)在1959年创作,这是一幅大型油画,黑色轻轻划过白色的表面,呈现出人们所希望看到的任何形象,从一所破烂的小屋的一扇破败的门到有中文字符组成的巨大的滑稽造型。这件作品以512万美元成交。
在拍卖的尾声,一个在骏马上行军礼的骑兵由杰夫·昆斯(Jeff Koons)在1988年“处决”,作为一个艺术家维护达达主义传统的凭证。这代表了这些日子里显得最危险的一种当代艺术,因为所有以恶作剧形式做出来的东西在紧张或者恐惧的时期都会被冷眼相对。但是,这个同样也找到了买家,成交价435万美元。
如果佳士得能更成功地说服委托人去接受缩水的估价的话,其成绩将更加骄人。很明显他们失败了,这从本来被认为是终极大腕的弗兰西斯·培根(Francis Bacon)的《自画像的研究》(Study for Self Portrait)可以看出来。这件作品报出的估价3000到3500万美元。很明显,这让那些潜在买家望而却步。当伯格喊出“2700万美元”时,没有人再应答,拍卖师只好敲槌说:“2700万美元通过”,而在他优雅的讲话中透出一点点的恼怒。人们在屋子里听到了喘气声。这个吓人的效果可能是造成接下来一些作品流拍的原因。
这是在接下来的几个月应该吸取的教训。拍卖场上的热情是可以被重新点燃的,并维持了将近一个小时,这是一个让人吃惊的消息。但同时在出席者被提醒刚刚过去的一个过激反应的时候,这种热情同时也会被扼杀。(来源:国际先驱论坛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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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藏者为画疯狂 海外当代艺术拍场不惧金融危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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