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能早日喝出鹿尿味儿,我每天都在试酒
记者:花2万块钱买一瓶酒,你觉得值吗?
老洋:其实就是心理上的,你觉得它值。好喝的酒不一定贵,是稀有才贵。有的酒你尝下来它就是一种特殊的味道。跟咱们看艺术品一样,不是大美人的艺术价格就高,它有特殊性,艺术品也是这样,酒也一样。有的书上说,有些酒你能喝出什么原始森林的蘑菇味儿啊、某种花香、还有鹿尿的味儿(大笑),我是没喝出来这些,不过现在我基本每天都在试酒,也去上一些培训学校,但培养这些还得慢慢来。
记者:哪瓶酒是你印象最深的?
老洋:上次看到书上说波尔多有一种红酒叫“艾斯图涅”,当年恩格斯曾经买6瓶送给革命导师马克思,因为我是学政治经济学出身的,看到这儿我简直是眼睛一亮,马上打电话跟红酒公司去订,而且我订的也是6瓶,拿到以后我约上当年的大学同学来我家里,我们一起把这6瓶酒都给喝了,用这种方式与两位革命导师亲密接触,真是太有意思了。
记者:你买古玩的时候会希望有一天它能升值。买酒的时候,想过红酒也会升值吗?
老洋:收藏酒也能升值啊。哪个酒将来贵了买不着的时候,我自己有,这不就是省钱吗?
记者:同样是20万块钱的古玩和酒,你买哪个?
老洋:那得比较。少买俩古瓶子我能买多少酒啊。有时候我就想,一个明朝的瓦罐几十万块钱,能买一大堆酒呢,干脆我少买一件东西得了。其实也没省,该买的也都买了。但我还真没买过特别贵的酒,几万块钱到头了。特别贵的酒十几、二十几万,甚至有的酒好几百万元一瓶,这就不是用来喝的了。
送他1万块钱不当回事,要送他一万块钱的酒我可真心疼
记者:你自己藏的酒也会喝吗?
老洋:太贵的我就很少碰,只喝过几瓶拉菲。除此之外,我们几个朋友聚在一块儿的时候,不管在家里或者出去吃饭,我都带着酒。有的时候我们也会互相送,但送的不能太贵了。我送他1万块钱不当回事,要送他一万块钱的酒可心疼。出去吃饭也一样,吃一两千块钱的饭我不当回事,但要喝2000块钱的酒觉得是回事。
记者:有没有拜访过五大酒庄?
老洋:波尔多我前年去过,但那时候还没怎么收藏呢,就买了几瓶拉菲,路上还喝了一瓶。(好喝吗?)不太好喝,就是一点心理因素。在波尔多我就看到,他们对葡萄是特别认真。
记者:你觉得自己算得上是红酒的收藏家了吗?
老洋:我也是刚开始收藏,还不到“家”的境界。我这人想得开,不太当回事。你知道798的尤伦斯,我们俩也喝过一次酒,他的酒窖里有6000多瓶红酒,这才算是个红酒收藏家。其实在国外我碰上玩艺术收藏的,大都也收藏红酒。有时候国外收藏家来了,你花好几千请他吃鲍鱼、鱼翅他们不懂,你要拿两瓶好酒去,而且不用太贵,就一两千块钱的,他得高兴死了。